EthanBrandt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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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ng番外

RipperL:

自从开学灵魂得到了升华后,码文更加放飞自我、更加ooc了呢,各位观众老爷凑活着看吧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

  Brandt少校打骨子里就厌恶每两周一次的阅兵式,无论是他作为一名航空学员日晒雨淋的站在阅兵场,还是后来成为少校后在检阅台上看着新一批航空学员被日晒雨淋。

  某次他向坐于左侧的Hunt少校透露了自己的想法,却遭到对方毫不留情的揭他老底:“是啊,我记得当年航空军校举办的阅兵赛上你带领的队伍永远得不到第一名。”

  后果是当晚中队上上下下的官兵都知道了他们威风凌凌的中队长在第一次试飞的时候因妄图飞上天边的彩虹差点毁了整个停机库。

*

  不巧的是,Brandt和Ethan是加州航空军校送去小岛的同一批学员,更不巧的是,他们都被自己所属的中队学员推选为学员军官。

  这就意味着他们在当时一周一次的阅兵赛上属于竞争对手,为了争取那面象征着最佳中队的现如今看来无比廉价的红色三角锦旗。

  只不过那时抱着一番雄心壮志应征入伍的Brandt还没有意识到而已,他将Ethan视为头号竞争对手,因为对方中队赢得的象征本周最佳中队的黄色锦旗一直和他的中队不相上下,有时甚至超出了一两面,使得他在每过一个周期就举办的评比上与那面红色锦旗失之交臂。

  因为受到了教官的批评,Brandt非常愤怒,他就像个心爱玩具被抢走的三岁小孩般心怀不满,甚至写投诉信给联队教官表明他怀疑整个最佳中队评比过程有人暗箱操作,就像Ethan的中队总会莫名其妙多出几面锦旗一样,他在信中还认为Ethan除了每天靠着那张小白脸和时不时来慰问军队的陆军妇女队的放荡姑娘们腻在一块就再无作为。这封信自然而然被联队教官,一个面带苦相又总是自命不凡的中尉拿去当废纸垫屁股,之后就再无下文。

  然而学员军官在食堂有一块单独的用餐区,学员军官的人数又两三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所以他们用餐时基本上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Ethan和Brandt也不例外。Brandt总是发现自己会在用餐途中不自觉盯着Ethan的方向,连餐盘已经见底都毫无察觉,有时候更是直接一口咬上金属制的刀叉。他将一切归咎于他们激烈的竞争关系,除了与对方目光交织时的慌乱感说明其间蕴含着什么不一样的情愫。

  Brandt曾隐晦的把这种感觉向同一中队的Hanaway形容,得到了对方“你恋爱了吧”的评价。

  胡扯。

  Brandt如是回应。

  自那以后,Hanaway常常一脸八卦的打听那个把优秀的学员军官迷得神魂颠倒的陆军妇女队队员姓甚名谁。

  不过Ethan向来都是陆军妇女队的姑娘的宠儿,她们恨不得脱掉碍事的制服扑倒在他身上,而Brandt从来都对此嗤之以鼻,更加怀疑这么一个随处沾花惹草的学员是怎么当上军官的,没被军校除名都算是他走了狗屎运。有时Brandt会猛然察觉自己的异常,他居然非常反感那些富有成熟韵味的女人出现在Ethan身边,不是因为对学员之间的风气有不良的影响,而是别的原因,然后Hanaway的话又会飘回脑海,随即被关于下周阅兵赛的准备工作赶到一个小角落里吃灰。

  他们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竞争,军官俱乐部成为了再普通不过的竞技场,乒乓球、掷飞镖、桥牌甚至是酒量比赛,其他学员戏称这是两个中队学员军官间的情趣。普通项目的比拼还好,Brandt在感恩节前夕的酒量大赛上输了个底朝天,在开第四瓶威士忌时就喝到了桌子底下,第二天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衩躺在Ethan住的帐篷的行军床上。对方多半也醉得差不多了,依稀记得半夜被他一脚踹下床就趴在地板上再也没爬起来。

  于是那次他趁Ethan睡得像个死猪之际,抓起对方的军服套上就溜了,反正学员军官的服装都是一个样,嗯,除了裤脚相对而言在他腿上有点显短。慌乱之中Brandt把自己的狗牌落在了Ethan宿舍内,以至于后来Ethan无意间想起归还时,他也不得不红着脸回帐篷把那套洗得最平整的军服还回去,那发生在他们各自被撤销学员军官职务之后。

*

  就如先前所说,Ethan在第一次驾驶飞机的时候就栽机差点毁了整个停机库,而Brandt当时就在场,充当轰炸机上的副驾驶。

  他在心底无数次咒骂训练学员的分配制度以及Ethan随时随地异想天开的陋习,尤其是地面和停机库的金属屋檐在轰炸机的有机玻璃前快速放大时。

  “往上往上往上往上,使劲、使劲啊!”

  Brandt听见自己破了音的喊话声,失控的舌头已经没法将一个个单词按语法串成一句话。身后与Ethan同一个中队的见习技术人员Benji已经脸色煞白,不断嘀咕着上帝之类的词汇,右手在胸口画的十字比随军牧师还标准。

  “我正在做!”

  Ethan最大限度的向下拉动操纵杆,力道大得几乎快把它掰断,机头终于勉强开始爬升,但机腹还是擦过屋檐发出金属互相摩擦的锐利尖啸。Brandt感到相擦时机舱内的猛烈抖动,仪表盘失灵了,兴许是哪根电线发生了短路,发动机或是液压器也出现了故障,因为他听见飞机失去动力的咯咯声。

  果不其然,飞机摇晃几下,在Ethan的操控下勉强掉了个头,接着就向小岛柔软的沙地栽去,如同颗硕大的的弹头在沙子间滑行。

  向前的惯性像是只力大无穷的手掌按住Brandt后脑勺,把他的额头狠狠抵在左右转动个不停的仪表盘上,若不是佩戴有飞行头盔,Brandt甚至怀疑自己额头上的皮肉会嵌进破碎仪表盘的凹槽。破碎的玻璃即刻倾泻而下,看起来就像水银组成的雨点,划过他的脸颊、后颈,在机舱内欢快的跳动着,甚至有几粒从飞行服的领口钻进衣物间。当然还有剧烈的颠簸,物体碰撞造成的噪音,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令他差点虚脱。

  当飞机终于稳稳当当终止在沙地间后,Brandt倒回驾驶座椅椅背,不停地喘着粗气,用发麻的手指抠掉脑袋上飞行头盔帽带,把头盔丢得远远的——它再在头顶扣上一秒都令人觉得沉重得仿佛能将脖子压断——有气无力的说:

  “我真后悔中途没有果断跳伞。”

  驾驶台前的Ethan回以一个同样无力却沾沾自喜的笑容:

  “但我搞定了,你说呢,Benji?”

  无人答应。

  他们同时回头,看见Benji已经不省人事的昏死在后排地板上。

*  

  介于他们头一次驾驶轰炸机就至其报废的糟糕战绩,上级一怒之下撤销了他们学员军官的职务,并派给一个月的惩罚性执勤,内容是每天背着空膛的步枪在军官营地大门口巡逻五小时。当时在飞机内指导他们的那个满脸苦相的中尉更惨(他一见事态不对就从逃生口跳了下去),被发配到某个边缘的小岛掩埋尸体,使得Brandt更加坚定的认为任何与Ethan Hunt沾上边的事物都没有好下场。

  失去了学员军官的职位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特权,第二天Brandt就发现普通学员的用餐地根本没有给自己留一个多余的位置,每一张桌子都是人满为患,只有他独自一人端着餐盘有点难堪的站在中间的过道上。

  然后Ethan端着餐盘出现在对面,谢天谢地,他也没找到座位,于是现在演变成他们两站在过道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了。四周不知在何时安静了下来,航空学员们纷纷看向两位曾经的领头人物。

  迫不得已之下,Brandt只能硬着头皮发出邀请:

  “呃......我知道一个地方,我......我们可以去那里吃。”

  Ethan的双眼蒙上一层亮光,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Brandt选中了小岛山脚下孤零零屹立的老树,它与东边的丛林远远隔开,在树脚下可以看见整个海滩旁的平地,树冠以上的视野更好。又一场大雨后的彩虹挂在天边,源头被高大的向日葵遮挡。那时平地上种满了向日葵,它们在小岛原先的司务长被调走后被上校重新夷为平地,改为了公墓。

  Brandt和Ethan靠着老树吃完了沉默又特别的一餐,Brandt不时抬头欣赏薄薄的彩虹,有一两片落进他天空一般的蓝色虹膜,在Ethan看来使得那双眸从里到外都蒙上了像经过多棱镜折射的绚烂虹光。

  至此他才想起某件不得不归还的物品,于是抓住脖子上的链条扯出一直紧贴胸口的狗牌。Brandt看着那个在阳光下反射动人光泽的金属小物件,滚烫的血液顺着颈动脉向上翻腾覆盖整个面部。

  那是他的狗牌,Brandt一直忘了去报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想这应该是你的东西。”

  Ethan说道,Brandt接过还带有对方心脏附近体温的狗牌,在心底默默骂了声“废话”,因为上面明明白白的刻着William Brandt的名讳,还有所属的中队番号等。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飞跃彩虹吗?”

  Ethan再次开口,不出所料的收到Brandt困惑又好奇的目光。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

  “因为我相信一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站在那儿,高高的彩虹上,守护着你。”

  “而我不想仅仅只在地表眺望,我想离他们更近一点,只要再看他们一眼而已。”

  “呵,相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我一定是一个糟糕透顶的飞行员。”

  “不,你不是。”Brandt不知道自己这番话算是安慰还是承诺,他盯着Ethan的侧脸,继续说道:“只要你别再干那些疯狂的事,我很乐意成为你那个在地表上的最重要的人。”

  当晚Brandt回到自己的帐篷,把那叠压在所有行李底下的军服还了回去,在抱着它们走进Ethan的帐篷时收到了各联队学员投来的好奇目光。

  这件事后他们的关系就迎来了莫名其妙的转折,或许是因为各自不再是学员军官后阅兵赛那档子事就不是他们所需操心的范围,陆军妇女队的慰问期也满了,姑娘们迅速从小岛上撤离。

  小岛回归了平常,除了没把到妇女队队员以外,唯一令学员们抱憾的就是再也围观不到两个曾经的学员军官间的激烈比赛,他们的关系变得比结了婚的小两口还要要好,一直持续到各自上了战场当上了少校。

*

  “Brandt,Brandt,快起来,阅兵式结束了。”

  伴随着Ethan低声的呼喊,Brandt才恍然察觉自己早就靠在对方的肩膀上睡着了,最后受阅的中队已经拖着长长的影子扬长而去。

  “终于结束了......”

  他呻吟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却因为措不及防的头晕摔进Ethan怀里。

  一只温厚的手掌附上额头,Brandt没由来的想起曾经隔着飞行头盔抵上的仪表盘,然后就把这种煞风景的想法抛诸脑后。

  “你在发烧。”

  Ethan用严肃的口吻说,Brandt却不耐烦的打开那只手。发烧很有可能是因为最近骤降的气温,Brandt几天前便有所察觉,但他急着批阅堆积如山的密文,所以一直对此不管不顾。

  去挥赶的手却反被紧紧抓住,这次Ethan换上布置命令的口吻:

  “你应该去医院。”

  Brandt更加不耐烦的回答,但软绵绵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我们是平级,你没资格命令我。”

  “要么我带你去,要么我背你去。”

  Ethan的语气没有任何让步的余地。

  Brandt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唧,也就任由Ethan抓住他的衣袖带动他前进,发烧的症状愈发明显,脚下软绵绵的,像是踩着云朵。

  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在彩虹之上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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